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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钱是不好赚的,写稿过程本身就像是一场服从性测试,最终留下来的不是黎痣这个人,而是方棠一只笔。人说才华横溢的作者,大多非狷即狂,总是要有一些傲骨的,我不知道她这个说一不二的甲方风格,气走了多少非狷即狂的写手。
我只知道我留下了。
我没有什么才华,更没有什么傲骨,我心甘情愿被物化,把自己的见解从脑子里腾出去,置换成方棠的想法。对于成为方棠的一支笔,我是感到很快乐的,做人太难了,人与人相处,也太难了。
我宁愿我只是一支笔,起码那样日子还简单些。
我死心塌地,想要把《憾平生》写完,但人设的关卡还没有过,又碰到了新难题。
我可能,也不那么懂情/色。
对于这一点,我是跟方棠据理力争过的。开玩笑,我怎么会不懂这个,我黎痣就是不懂怎么吃饭,也不可能不懂这个。
这是对我一个十八流上不得台面□□色情五毒俱全写手的全盘否定。
她直接给我打电话,我当时也是真的上头,自闭社恐全忘了,电话说接就接。
“太太,我用我性命担保,我是一个不搞黄色就会死的人,我怎么会不懂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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