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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地出声,祈川不敢置信地瞪着凶狠的后脑勺。愣是这般,她还非得在他胳膊咬上一口?!殊不知,倾身而来,露出大片不得见的地方。
制止亦或忍着?祈川可笑地发现,自己竟会陷入两难的选择。
这时,房门前响起乌白鱼犹犹豫豫的喊声:“祈师叔,您是醒了吗?”应是听到了方才的响动。
“我……”祈川想回他,开口才觉喉咙痒得难受,嗓子哑得突然。
没有预兆,他咳了起来。咳得支撑帷幔的杆子一下一下砸在背脊,咳得喊声变成了拍打房门,咳得俯在胳膊的后脑勺终于松口,回头怨恨地看他。
唇瓣有血,她似不觉,一手紧抓着薄毯,一手恨不得抓花他的脸。
理智尚存,“叫他滚。”她可不想这副样子被人瞧见,一个他,够够的了。
瞄了眼被咬的胳膊,牙印清晰,血迹斑斑,祈川真怀疑她生肖属狗。偏是石头——骤然忆起,他扭头望向床头的竹篓子:石头好端端地躺在里头?!
那,她是谁?
“看什么看?再看挖你眼珠子。”将薄毯拉扯到脖子,她恶狠狠地发号施令,“还不叫他滚,是想被捉/奸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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