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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闭嘴,秀眉皱了皱,她好像,把自己给骂了?
祈川也是一怔,声音分明就是石头,可石头完好无缺,她又是怎么出现的?而且,捉/奸在床也不是这么用的。
“你?”
“祈师叔,您再不应,白鱼可就闯门了?”
乌、白、鱼。他上辈子一定害过这小子,这辈子阴魂不散,想到此,祈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又见对面之人,依旧满脸怒意,不过倒是安静了下来。见他看来,也没再说话,只是朝房门努了努嘴,示意他:赶紧把人赶走。
不自觉也不知为何,他觉得她该是那个意思。不待羞涩冒头,对面之人威胁地眯起了眼。
祈川一个激灵,“不许进来,”嗓音低沉,透着几许不自在,“没别的事可以走了。”多少年了,没人敢当面威胁他。
谁知,催魂不过乌白鱼,“有事,有别的事。”轻快嘹亮,生怕他师叔听不清,可劲地嚎,“我想看看石头,给我看一眼好不?昨晚一宿白鱼都在想,石头里会孵出个什么东西来?师叔,那石头有动静了没啊?”
这一回,白眼翻出天际的是她。“东西个屁,不是东西,你才什么东西?”嘀嘀咕咕,眼神越过他,直瞅着紧闭的房门,仿佛下一刻,她能飞扑出去,挠花乌白鱼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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