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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的心跳骤然加快,他极想不管不顾地应一句好,可到底无法对萧镇面上闪过的犹疑之色视若无睹。沈念心中万分明白,若是自己真随其同往,则萧镇原先的谋划必被打乱。
他向来是谋定而后动,若是因自己之过,害得他计划有变、大业难成……
沈念心中一堵,阵阵后怕涌上心头,他勉强一笑,只道:“仲亭也说了,不过十日光景,我又何惧短暂分别?儿女情长无需挂碍,还是你的大事要紧。”
萧镇松了口气,他将沈念圈在怀中,笑叹道:“久处温柔乡中,果真叫英雄气短。不想禄郎一番话,竟使我起了退意,若在从前,则是万万不能。”
沈念勉强牵动嘴角,口中话语却是转了三转,终是不曾出口。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耳畔气息平稳,沈念这才低声轻喃道:“从来万事万物难撼你心……如今计划在先,还能惹得你心起退意,我还有甚么不满的?”
途中时光总是短暂,萧镇虽只带了一队亲兵随他回京,可他毕竟威名赫赫,一路上自然不愁住行之事,各地的官员早已为其备好接风宴,然萧镇未受一席,一路快马加鞭赶回京师,便是临近夜间也上了通往漳邺的渡船。沈念自然随他一道,只是二人刚上了渡船,他便觉得有些不对。
沈念毕竟修行了千年,尽管如今仍有两道封印压在身上,可寻常的妖邪根本躲不过他的双目。这艘船是萧镇手下准备的,他在上船之前并未觉出丝毫异样,然他甫一踏入船舱,心内便是一凛。
沈念心觉不对,忙入定探寻一番,可灵识之中一片清明,一如往常,方圆十里内都无一丝妖气。他蹙眉不解道:“若非是妖邪,那这股异样又是从何而来?”
“禄郎,你面上怎生酡红一片?”
沈念忽闻萧镇呼唤,忙聚神一定,又伸手摸了摸自己面颊,果觉触手火热,他也甚为不解道:“我也不知,只是觉着……”
他晃了晃脑袋,扶着额头低喃道:“仲亭,我好似有些头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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