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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镇忙揽过沈念坐下,他的脸贴着沈念发烫的额头,急促道:“莫非是染了风寒?”
沈念不再作声,他只觉头脑昏沉,即便靠在萧镇怀中,天旋地转之感仍是一阵接着一阵,搅得他痛苦不已。他这时仍有几分清醒,知道这眩晕来得实在突然,虽已神思恹恹,但还是强作镇定,他埋在萧镇怀中,手中紧紧攥着萧镇腰间佩玉,虚弱道:“仲亭,有古怪……”
沈念一言未尽,渡船已向对岸驶去,萧镇未听清他言,只当他身子难受哼声呓语,于是搂着他慰道:“不怕,今夜必能渡过潮江,你若累了便先歇上一歇。”
怀中之人久不答话,待萧镇低头看去时,已见沈念阖目睡去,这人神色平静,呼吸平稳,若非面上滚烫,倒真似熟睡一般。萧镇看着他这幅模样,忽而忆起了多年前在漳邺南郊再会叶绍平那夜,他同沈念回城途中,这人也是这般无缘由地倒头就睡,隔了许久才醒。
忆起这遭,萧镇便也放下心来,只当沈念是因疲乏才昏沉睡去,便扶了扶他的身子。渡船一路北行,只听得乘舟破浪之声,萧镇抱着沈念,半夜无话。
直至月上中天之际,沈念才缓缓转醒,他眯着惺忪睡眼缓了半晌,才猛然坐直身子,在萧镇身上胡乱摸了一阵,慌张问道:“仲亭,你可有甚要紧!”
“我反是要问禄郎有甚要紧?”萧镇捏住他的手,摇头道,“快至漳邺了,你倒是睡了一路。”
沈念懵然不知:“……我……睡了一路?”
“回程途中你夜夜难眠,恐是身子难捱,这才有此一觉。”萧镇并未多疑,不料此言却叫沈念悚然一惊,想他自化形以来,便不曾有过元神难控的情况,可适才那阵突如其来的昏沉,分明就是有人施法封了他的元神,叫他记忆全无、五感尽失!
沈念背上不住冒出冷汗,他心内惊惶难定,暗问道:究竟是谁有这般大的本事,竟能在不知不觉中加害于我?
然他转念一想,又犹疑道:可我与仲亭都是毫发无损,那人费了这般功夫封印我的元神,究竟有何用意?莫非仅是给我一个下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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