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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的风浪吹起沙粒裹夹着一起吹过时夏身边,他穿着黑色T恤戴着口罩怀抱里是一捧百合,今天是廖迁岩妈妈的忌日,以前廖迁岩也会带他一起来,这几年他都是偷偷自己来。
时夏看着墓碑前被吹的有些凌乱的百合整理好和自己花束放在一起,他没有说什么,转身时看了眼墓碑下排的那列,他并不熟悉的的父亲葬在那,他不曾挪动步伐去看看,特别在知道自己身世后。
时夏把黑色棒球帽扣在脑袋上时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他加快步伐却被追上,
廖迁岩扣住他肩膀的力度很大,时夏自知自己被发现他摘下了口罩,还没回身就被廖迁岩推在一棵树上靠着。
廖迁岩抬起膝盖顶住时夏的腿,表情温怒,“你来干什么?嗯?”
廖迁岩手从他肩膀滑下揪着他领口,时夏衣领被扯开露出修长的脖颈,他看着廖迁岩锋利的下颌线和紧抿的嘴唇凑近,他只把吻落在廖迁岩鼻梁上,“哥哥以前说每年会带我来,我怕阿姨…觉得我们分开了。”
时夏的声音很小,海风声再大一点好像就能吹散,“不要生气好吗。”时夏的手抬起拉着廖迁岩的手,廖迁岩侧眸看着被树枝遮蔽视线远处妈妈的墓碑,“如果她知道你是谁,只会觉得你碍眼。”
时夏听过很多这样的话,他无力反驳,只是松开拉着廖迁岩的手,“你也会觉得我碍眼吗?”
脚边的沙砾被风尘卷起,白色的板鞋蒙上了细沙,时夏轻叹一声侧身躲开廖迁岩的钳制往墓园外走,他边走边戴上口罩,走到车边他打开驾驶室车门就被一股力推的摔进去。
时夏被廖迁岩压的无法起身,那只温热的手掌从他乳头摸到了腿间,他的穴口还有些红肿,所以下意识的躲避,他的动作引的廖迁岩不快。
廖迁岩不知从哪抽出的绳子绑住了时夏的手,绳子从手肘延升绑在他胸前,乳头偶尔蹭过绳子,粗糙感让时夏有些痛苦。
“表情那么痛苦?不喜欢了?”廖迁岩语气有些嘲讽,手里的动作没有停止,不断的缠绕拉扯,绳子把时夏束缚的无法动弹,他努力让自己活动空间更大,趴下身体以扭曲的姿势蜷缩在座椅上,他无法动弹的姿势让施暴者有种予取予求的兴奋。
廖迁岩从口袋掏出乳夹夹在时夏变硬的乳头上,他的手臂反向向后被绑着,就算疼痛感传来他也只能蜷缩身体,在适应疼痛后双腿被强行打开,时夏摇着头祈求,“哥哥,昨晚很疼…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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