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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肁难得地睡不好觉吃不好饭,他对每个人家里有几个败类并不意外,但对这件事发生在自己眼皮底下很难接受。而除了这不该发生在他的朋友身上,他对其恶劣性质并没有产生多少共情。说白了郑肁骨子里是个很古怪的人,只不过大多数人不必察觉到。
但他对自己的感受倒很诚实,所以选了个天气不错的日子,亲自把他二叔的墓掘了,骨灰倒在垃圾桶里。灵位一劈两半,当柴火烧。族谱本来也想撕掉,可他自己也在那一面上,所以只把名字扣了下来,权当没有这个人过。
有几个人被这件事气得不轻,又找到老太太告状。老太太毕竟是老了,更重要的原因则是,那老二不是她亲生的。况且她一向溺爱郑肁,对此只是说:
“老二就当没有这个人。姓沈的是他下贱,给谁玩都一样;至于郑肁,随他去吧,我不信郑家真能出情种。”
这句话没有传到郑肁耳中,他此时也并不觉得自己所做的事和爱情有关。沈雁图爱他是情有可原的,他对对方却还是一种极端的持有感。
他顶多是怨恨他怎么这么蠢,受了这样的欺负,为什么不说一句?恨他没把自己当朋友,当一个重要的人。要不是上天有眼,他还能瞒他一辈子?
他渐渐明白自己所不能忍受的,不是沈雁图染上性病而死,是他所做的一切把自己隔绝在外。如果他得了病,那他也要来点。
怀着怨怼,他再一次走进沈雁图的房子。他们一起看的户型、挑的房号。那时他刚刚接手企业,还有些力不从心,沈雁图总是说你那么聪明、你肯定能做到……就这情绪价值也够他送他一套大别墅。不过沈雁图还是给他打了欠条,分期付款。
现在钱还没还完,屋子倒是空了。冰箱清空了,卧室被翻得很乱,尤其是床铺,连床垫都掀起来查看过。大概在找那个平安符,但已经被郑肁拿走了。
衣柜没有什么变化,那些漂亮昂贵的衣服都挂在最显眼的地方——那台性爱机器倒是被他拿走了。
郑肁气得想笑,又转到书房。什么都在,包括电脑,开机后里面只有几个小游戏,消消乐玩了一千多关。他的确生活寂寞,他现在才发现。
至于那沓经文,《地藏菩萨本愿经》,他小时候也颂过,全文近两万字,这里密密匝匝几十张,都是手抄的重复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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