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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张新旧不同,落款都是同个日期。
郑肁的生日。
用各种方法讨好他的人他都见过,但他从没想过,有人为他抄了十三年经书祈福。
算算日子,就是他出国的那一年。郑肁其实不信这种东西,但此刻眼前万字真言,谁知异国侥幸平安的每个日夜,有没有对方诚心祈求的庇佑。
这让他沉默了,而且是有些难堪的沉默。之所以他能轻飘飘地说沈雁图爱他,无非是因为每个人都那样爱他。毕竟他英俊、富有,而且聪明。但这个抄经的信徒明显在他拥有这些之前,就无条件地信仰于他。在他们都还无能为力的时代,沈雁图就爱过他一次了。
而现在他好像马上要失去这一切。郑肁心里突突直跳,从未有过如此可怕的预感。
沈雁图对是他心死了一半了,另一半也苟延残喘。不然不会进庙里禅修。虽然贸然打扰不太礼貌,但总不能等到他出家了,再搞什么强抢小和尚的戏码吧。
到达的时间不是开放时间,郑肁把心一横,直接从院墙上翻了进去。他缘分也不错,没走几步就看见沈雁图坐在一间禅房里,对面还有个光头。别的不说,沈雁图人瘦,那身居士长袍真是被他穿得利落风流。
他刚想着怎么进去,沈雁图突然起身。似乎是嫌风大,要过来关门。手刚搭在门上,就和郑肁来了个四目相对。
二人都愣了半晌,还是沈雁图先合十双手道: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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