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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好似他才是那个被牢牢掌控在手心的人C前X)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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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也向来不喜自己屈居人下。

        他讨厌那像母畜般被压在身下操弄的姿势。

        他与赢狼河欢好,从来都是握住主权的上位者。他把这个高大冷峻的男人当狗一样驯服,当玩意儿一样享用,斥责打骂,又在必要时候施舍般给予一点微不足道的爱意与温情。

        里裤被断续涌出的春液淋了个透,湿答答贴在身上,褚也褪下湿裤,浓重的淫浪气息与苦涩的药香混在一起,阴茎翘着,底下又流出一股湿液来,那竟是一口不该长在男人身上的女穴。

        那阴阜并非处子的淡粉,带了些娇嫩欲滴的红,湿亮的,像是待人采撷的小花。褚也夹着一双长腿,眯着眼看赢狼河靠坐在床头沉默解衣,缓慢的动作像是在公事公办。他心头无名火起,抬起脚,莹白的脚趾勾着裤头粗鲁一扯,连外裤带亵裤一并拉了下来,粗热的硬物弹出来,在褚也脚背上拍打出一小片暧昧的红痕。

        褚也一脚踩上那物,碾弄着把东西往男人下腹上按。赢狼河性子隐忍内敛,胯下却生得凶猛异常,直挺挺的如一杆长枪。这驴玩意儿粗得几乎能覆上他整个脚掌,褚也踩到一半没踩住,阳物重重回弹,在空中淫靡摆动了几下,又笔直对准了床顶。

        分明已是硬得不成样子了。

        “装什么?”他嗤笑,转移战地踩玩起那两颗鼓胀的精囊来:“早在楼里寻着我时就硬了吧?倒难为你还记着先带我回来。面上一派正人君子——”

        他似是恨极,脚下使力:“——骨子里不还是和那帮衣冠禽兽一样卑劣!”

        赢狼河额角泛起细汗,呼吸骤然一沉,却依然没说话,只垂着那双沉默的眼,用视线牢牢裹住了褚也,分毫不错地望着。

        他在褚也面前大多时候都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一切在外人前显露的锋芒与爪牙都在这里止步,倒真像一条脖子被拴上锁链的狗了。

        可褚也厌恶极了他看向他时的眼神,那目光看似恭顺,却总能给他一种被捕猎,被囚住的错觉,好似他才是那个被牢牢掌控在手心的人。

        他忍无可忍,像一只被冒犯炸了毛的猫:“看什么看?不想让我挖了你这双招子就给我闭上眼!”

        赢狼河低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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