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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2 白女巫 (1 / 4)

还不赶快来体验!!!

        言川身体底子不好这事我是知道的,先天落下的不足再加上处理公事总是昏天黑地如老牛耕地,请医生是家常便饭,最严重的时候泡在药罐子里,吃药频率比喝水还勤。

        在言川之前,我还从未见过这么变着法糟蹋自己身子骨的人,仿佛和修身养性这四个字有仇,怎么折寿怎么来,咖啡因与安眠药不要命的交替摄入,把医院住得轻车熟路跟自家似的,就这种折腾法生动诠释什么叫身若浮云外物,自己倒是潇洒了得,旁人看着糟心切齿。

        可能是我半天没答话,让他误会我对他的新车动了心思,言川接着说:“喜欢吗?喜欢就让你开?”

        他那轻飘飘的口气仿佛递出去的是张无足轻重的纸片,我忙不迭摇头,“别,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对您的爱车起非分之想。”

        一边说,我一面打开化妆包,随意捞了一支口红,正红的丝绒质地——他果然很懂我的偏好。

        我喜欢红,最好是正红,越正越好。

        那时我刚看了基耶斯洛夫斯基的《蓝白红三部曲》,影片色调阴暗,大晚上边看边做梦,梦里都是铺天盖地要将人吞噬的色彩,头一次将这些天马行空的想法告诉言川时我以为他会笑话我,笑我莫名其妙的矫情,但他没有。

        隔着下降的车窗玻璃,他凑过来吻在我的唇上。

        我才结束一场杂志封面拍摄,主题是复古港风,红裙皮衣大波浪配金属圆环耳坠,眉眼扫得浓烈如墨。

        那是我们之间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气氛整得挺像那么回事。

        等我意识到一切开始乱套时,言川的衬衫扣已经崩坏了两颗,不能水洗的昂贵衣料被扯得松松垮垮,露出两道珠光贝似的精致锁骨。

        窗玻璃上贴了防窥膜,车内空间宽敞,车载香薰制造出的果浆树香调甜美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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