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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豪门讲究礼仪教养,松弛却不能散漫,站姿坐姿不分场合要修得合体得宜,而现在那白石膏般修匀的长腿十分不雅地绞勾着座椅的靠背,一条无力而随性地搭垂,漂亮绷直的足弓抵在暗红色手工毛毯上,衬着踝骨雪白如同盛在丝绒里的名贵冰瓷,敞开的弧度堪称色情。
我扣着他屈起的膝窝,探过身子追寻那两片削薄的唇,鲜艳欲滴的唇彩在这个吻里晕染融化,却不是血液浓郁的腥甜,那滋味有点像通熟迸裂的车厘子。
他冰凉莹白的身体也融化在情欲里,被顶得狠了唇中会溢出带着哑意的轻咽,却不肯低声求饶,敏感的腿根泛起玫瑰色的裸粉,身下被戳弄至濡热的穴里淌出鲜红甘美的汁液,打湿了身下质地柔软的真皮座背。
我喜欢看他不自禁的失控多于收掌一切的从容。
视线再次扫过他包裹在笔挺西装裤下交叠的长腿,裤线剪裁精致笔挺,锃亮无尘的Monk鞋尖倨傲地翘起,浑然天成的优雅,找不出一丝一毫沉沦爱欲的痕迹。
把多余的念头清除,我转头对着化妆镜又是一通涂抹糊弄,就听见他的声音不经意蓦地响起:“为什么不能有非分之想?”
手上动作一滞,在唇边留下道红印,我忙用湿巾擦去。
言川就是这样,那张贯会唬人的嘴搁女人堆里如鱼得水无往不利,用最平淡的口吻扔下惹人误会遐想的重磅炸弹,自己倒是事了拂衣去,留下别人被搅乱的小心脏哐哐地撞破胸腔,好在我已经学会如何不动声色地免疫。
“一辆车而已,你什么时候跟我这么客气了?”他的手指在靠垫上敲了敲,眼睛微微弯起。
哦,原来说的是车。
我继续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沉吟着反问:“你不是一向最反感别人跟你胡搅蛮缠贪得无厌?”
言川笑得连眼睛都看不见了,一手勾缠把玩着我的发,一手托着腮煞有介事地叹息,“可是你不一样啊,宁宁,我喜欢你贪心一点,胡闹一点,”他低柔的声音好似裹了层蜜,循循善诱地说:“只要你开口要求我都答应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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