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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跟我说话，你一直跟他是同出一气！」赵小姐道，似忿忿地转开脸：「你也出去，都出去！」

        我不说话，还站着，看她慢慢低泣起来，又拿手捂住脸，整个人伏向靠垫，彷佛痛哭，不停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默默地走了出去。

        我走到楼下，赵宽宜还在。

        有一面落地窗的帘幕被拉了开，他便站在那里，对着那面映着夜sE彷佛镜子的窗玻璃，一手的指间挟着菸。

        大概察觉，他转身，向我这里看来一眼。

        我不由要解释：「我并不很清楚这件事。」

        他不说话，回过身。我走过去，他才开口：「有这样的一个妈妈，我也不b谁好。」

        我一顿，只能道：「阿姨只是一时做错。」

        赵宽宜cH0U着菸，道：「一时？你相信？」

        我讲：「她的确是错了，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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