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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宽宜彷佛不耐烦地打断,「你不要帮她解释——」一顿,「我不想对你说重话。」
我一默,可隐约恼了起来。刚才开始,他便一副拒人於千里的态度。我说:「我并不帮阿姨解释什麽,但也不能真的放着不解决。」
赵宽宜看着我,道:「要不要解决是我的事情。反正你不要管。况且她自作自受,明知道不能够还去做,因为一时的快乐,不顾虑旁人,不考虑现实,只要谈情说Ai,到头来白费时间,一堆麻烦。」
我怔住。简直不料到他要说这样的话。这是在说他的母亲,但何尝不是我跟他之间的情形。
这一时情绪很多,我呵了声,脱口:「我不是也是这样子——」,
赵宽宜彷佛一顿,转开了脸,语气稍缓:「我现在说得是我妈妈,不一样。」
其实是一样,我想。可还是沉默了。
赵宽宜也是不说话。
六十四
然而新闻的热劲并不轻易过去。彷佛一出戏。也是太好的谈天材料,接连几天,打开电视,都可见几个节目在评论这一则,一迳挖掘着赵小姐的人生历史。当然包括七年前那一段。主持人和来宾们七嘴八舌,全是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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