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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璟婉闻言轻哼一声,扬声道:“怎的还护上了,我那逆子我还能不知么,他这是变着法儿的想要讨你欢心,生怕我们在你面前说上些什么不中听的话,又生怕我们打扰了你们,不肯将你放出来呢。”
乔行砚自然知晓,他比谁都知晓那人的想法。对于岁暮后第二日他所说的那番话,裴归渡并没有给出确切的回复,只是将他带回了屋内,安排着给他盥漱更衣,又仿若照顾小孩一般喂他喝粥,最后只提了一嘴带他在礼州游玩,便将往后半月的日程都填满了。
裴归渡贯会说些讨他欢心的话,也说过几次想同他共白头的话,可真当他无措不知当如何时,在逃离和彻底沉溺之间摇摆不定时,对方却不会给出任何直接的回复。
裴归渡怎么待他这般好呢?回了京都城该如何呢?不知道,所以他随着对方逃了半月,躲着这个问题,只安心跟着对方享受这半月的闲暇欢愉。
乔行砚正要说些宽慰沈璟婉的话时,身后便传来了裴归渡轻快的话语声:“母亲怎有那主座不坐,偏要来同我抢临舟身旁的位置?”
沈璟婉嘁一声,看着对方宛若领头狼摇尾巴的模样,揶揄道:“怎的,这座上何时刻了你的名字?我在我府上坐着,还要同你打招呼不成?当真是出门在外久了,同你母亲说话的态度也变了许多。”
裴归渡不以为意地走到乔行砚旁边那桌的位置上坐下,也不管那本就是一个空座,桌案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只在乐声中道:“母亲教训的是,孩儿这便将临舟身旁的宝座让与您,退居至此。”
乔行砚无声一笑,沈璟婉将其看在眼里,却只是继续同裴归渡说道:“巧言令色。待会儿出门逛灯会,我同临舟一道,你与你父亲一起。”
“为何?”裴归渡道。
“什么?”裴程道。
沈璟婉看着二人难得这般默契同时开口,来回各看二人一眼,当即又揶揄道:“哟,这时倒是有几分父子的模样了。怎的,有意见么?我瞧你们父子二人打见面后就没说过几句话,不妨借着今夜多叙叙旧,也免得外人说镇远将军待子不亲,小裴将军不敬尊长,偏叫外人瞧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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