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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多嘴多舌的,明日我便叫人将其宰了剁碎,扔进芳兰池里喂鱼。”到底是在一起待久了,裴归渡学着小公子的话便脱口而出,全然不知此刻小公子正以一种嗔怪的目光盯着他。
“你少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这几日借着裴氏的由头在外包下了多少铺子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么?”裴程佯装斥责道,却是半点没有要迁怒乔行砚的意思,只朝着裴归渡摆臭脸。
裴归渡闻言也不惧,只理直气壮道:“我用的是我自己的积蓄,花的是自己的俸禄,有何不可?总不能因为我姓裴,就说我事事都借了您的光,那也未免太看不起我了。”
“那可不是么。”裴程怒极反笑,讥讽道,“你裴敬淮多大的能耐,俸禄全拿来包礼州城的铺子,有那能耐你怎么不在京都城也混出个名堂来?京都城多大多繁华,不比这穷乡僻壤来的富贵名头大?”
裴归渡做思索状,片刻后才佯装正色,仿若下定决心一般,道:“父亲说的是,京都确实比礼州来得繁华,不仅各世家子弟看着,就连皇帝都时刻观察着底下的人。不妨我此次回京便试着将醉君阁、品香阁和万山茶馆一并包了,届时定能名震京都,将皇帝都吓得连忙将我赶回礼州?”
裴程怒而蹙眉,斥道:“逆子,你若真这么做了,我次日便提剑至京都砍了你。”
裴归渡无奈耸耸肩,全然一副惹完长辈便甩袖归去的浪荡子模样。乔行砚瞧着倒是新鲜,但也没有真的笑出声来,只惬意地夹了一口桌上的菜,就着玉盏中早已被裴归渡由酒换成的茶吃了下去。
家宴过后,临别之日将近,裴归渡到底还是任由沈璟婉将乔行砚领走了,只同裴程一起跟在二人身后,倒也没有仔细去瞧周遭的花灯杂耍,只看着二人的背影出神。
“你们何时走?”
裴归渡被裴程的话拉回神,道:“三日后,十七那日是临舟的生辰,我们打算在礼州过完生辰,次日一早便启程返京,同军队汇合。”
裴程闻言蹙眉,沉声道:“你当真如此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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