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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应声。沈漓以为以陈贵妃熏天之权势,未必会向一个孱弱的病人退缩。但身后寂静,片刻后只有脚步声渐渐远去。
卧房的门轻轻一碰。皇帝不住咳嗽,沈漓只忙着收她掉在外头的纸卷,不经意一瞥才发现龙袍的袖子上已有了血色。
咳得这样严重……肺都要被他咳出来了,不带血才奇了怪了。沈漓不知道说什么合适,正搜肠刮肚地寻思着,老皇帝却笑了。
“午膳没吃好么?一会叫厨房单给你把晌午饭补上。”说着他向后一指,示意她转头。自己笑了一阵,缓缓地叹了一口气:“你不在你父亲身边长大……却同他很像。”
沈漓下意识回头看,旁边擦得铮亮反光的熏笼盖上倒映出她的脸,下巴上赫然沾着一点核桃酥的碎屑。
尴尬得要命。沈漓立即擦了,这才懂了息尧方才的笑是什么意思——还隐喻地摸下巴暗示……患难之交一场就眼看着自己出这种大糗!
“你父亲也是这样。不拘小节,遇事不知愁。当了侯爷还照常到集市上买十文钱一只的烧鸡,打仗的时候同士兵混在一处拼酒……何等自在。”
沈漓在皇帝浑浊的眼底看见自己。老皇帝抚过她头上的簪花,话题陡然一转,听不出情绪。
“昀儿喜欢你?”
“回陛下,臣女不知。”
沈漓自己还没想好下一步棋要怎么走,生怕下一句话他就要直接说“那算了给你们赐婚吧”之类的话给她赶鸭子上架:“臣女以为并不是。”
“那这花难道不是他给的?”皇帝循循善诱:“若你当真喜欢,或你想为自己以后寻个好去处,朕这便下一道旨让你做了这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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