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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松开手里的簪子又戳回林氏头上,抱了一个平礼:“贵妃娘娘安。”
陈贵妃略一扬手,挥退了还要发生斥责的下人,对她并未见大礼这件事并不追究,甚至还很和颜悦色:
“河清翁主,本宫记得已让昀儿嘱咐过你。现今宫内不太平,便让你少出门些,怎的却到本宫这儿来了?”
没名头明着说禁足,就扯这套瞎话。沈漓不爱理她,撇撇嘴道:“出来喂猫。就这么点爱好,还被您的刁奴给吓跑了。”
挨了打的小太监匍匐上前,哭道:“娘娘可要为奴才做主啊娘娘!奴才好好地当着值,是河清翁主先冲过来动的手。您瞧我这衣裳——都被她划烂了。还有富贵儿的手,耷拉着呢您瞧,脱臼了哇这是!”
此事到此已很难善了了。沈漓也瞧不上这些个倒打一耙的奴才,冷哼着嘲笑道:“狗爪子也配碰本翁主的身?没给你掰折了你都该上大佛寺还愿,谢谢您列祖列宗保佑吧。”
那太监估计也没料到有人敢在贵妃面前如此放肆,抖着手指她说不出话。沈漓看着那根朝自己指指点点的手指头,凉飕飕补充道:“噢,我忘了,您可能没那个列祖列宗呢。真是冒犯了。”
“放肆。”
茶盘重重撂在木桌上,砰得一声脆响。
“荣禄,你是跟着本宫的老人儿了,也办这种错事。”陈贵妃仔细地净着手,也不知道意指的是哪个。待茶桌撤下去了,才先罚了那掌事太监:“冒犯翁主,该罚三个月月俸。打他十棍,调后院去做洒扫的活儿吧。”
“娘娘!”荣禄惊得眼睛都快从框子里调出来了,不可置信道:
“娘娘……您不能……娘娘奴才对您一片忠心啊娘娘。侧妃在门前跪着,奴才照例驱赶罢了。就为这个,翁主就对奴才下了手啊求娘娘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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