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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闭关 (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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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茳承已在怜州过了第二个春霖节,月藏已一岁多,已然能跑会跳会叫人了,正是启蒙说话的年纪。这一回,茳承陪他出鼎玩儿,又陪他在王鼎浸养,他明显更黏茳承。整日里承叔、娘亲地乱叫,到了雪翼这儿,就成了一声不甚亲厚的义父。且“义父”这两个字他还说不明白,听着更像“衣呼”。

        茳承抱着月藏从王鼎里出来的时候,怜州正在落雨。雪翼散发披衣,歪在榻上翻话本,身侧的窗扇开着半扇,有潮润的风雨入窗来,雨珠成串儿地顺着屋檐落下来,滴答成十分悠闲的韵律。他胳臂撑着的小几上,放着一小坛冷酒,且已斟出了最后半盏。见茳承带着月藏进了屋,他便抬手起盏,准备饮尽这最后半盏酒。岂料,斜里伸出来一只手,截了他的盏子。

        雪翼抬眼,见茳承一手抱着月藏,一手捏着盏子送到唇边,饮了残酒,忍不住轻啧了一声,正待说什么,又想起如今茳承久在王鼎浸养的身体根本不必介怀这一点冷酒,便又作罢,只老老实实接了茳承递回来的酒盏,将盏中还剩的一点盖着碗底的残酒饮尽之后,才将酒盏放下。

        茳承见雪翼肯饮他的残酒,心中悸动,但毕竟还抱着月藏,也不好如何发作,只抿唇笑了一笑,道:“殿下怎么又在喝闷酒?”

        雪翼抬眼瞧着茳承,道:“你这话问得,赶我出鼎的不是你?如今你们占了这院儿,没几句话,肯定又要赶我去王鼎。横竖就是哪里没有人就把我往哪里赶。如今连酒都不让喝,也忒不讲道理。”

        听得这一句,茳承噗嗤一乐。这一回,他贴身带了月藏太久,搞得月藏越来越黏他,月藏骨子里还是有点儿独占欲,但这一回,这独占欲全耗在了他身上。月藏不准殿下近他的身。有月藏在,他和殿下半点儿亲近不着。想到这一节,他又低头,冷下脸来,冲着怀里的小嫩团子说:“叫人,方才怎么和你说的?”

        茳承发了话,月藏不敢不应,心不甘情不愿地,软糯糯地喊了一声:“义父。”喊完这一声,他就将小脸往茳承怀里一埋,连多看一眼都不肯了。

        这一声叫得雪翼一乐,他瞧了月藏一眼,转而又去瞧茳承,问:“你又训他话了?”

        茳承拧了一下眉,瞧了瞧怀里白嫩嫩的月藏,不甚高兴地戳了戳月藏的脸颊,道:“这小崽子今天在鼎里直接叫了殿下的名讳,没规矩。”

        雪翼倒不大在乎这个,闻言,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但他又晓得茳承规矩严,他若跟着月藏没谱,少不得也被牵连,于是只得将到嘴边那一句“其实叫了也无妨”给咽了回去,改口道:“给我看看他,看看他身上的玉里叠的阵要不要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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