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茳承听得这一句,便将月藏送到了雪翼怀里。
月藏本是不愿叫义父抱的,落进雪翼怀里之后,还没来得及挣扎,屁股就被茳承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月藏挨了这一下,扁了扁嘴,想闹,又忍住了,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被圈在了义父怀里。
雪翼轻轻勾出月藏脖子上丝绳编出来的颈圈。颈圈下头,坠了块小拇指尖儿大的透冰玉,只大致雕成了个长生果的形状。透冰玉中正闪烁着细碎的灵光,仿佛有星光在其中徐徐旋转流淌。雪翼指尖闪过一道细细的灵光,接着,透冰玉中闪烁的碎光便被取出,悬在了雪翼指尖,又在他指尖展开成一个巴掌大的结阵,阵中的灵流首尾环结,正在徐徐流转。
茳承从旁坐着,撑着下巴,认真看着垂眸调阵的凌王。他不许月藏直呼雪翼名讳,殿下只觉得他待月藏严厉,却从未想过,他所谓的严厉,其实是他自己的私心。只因上一回,月藏也不叫雪翼义父,一直唤着雪翼的名讳。后来,月藏大逆不道地想要独占殿下,未必不是殿下从一开始就没有为他竖立长幼秩序的缘故。他又看向凌王指尖流转的结阵,唇边又勾起了一丝笑容。上一次,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殿下也像这样,在他面前调过阵。只是那时,殿下调的阵,是要给他用的养魂阵。很多事情,这一回和上一回,很像,但又不同。至少这一回,他现下可以确定,殿下喜欢他,甚至,月藏也很喜欢他。
念头转到此处,茳承眸中的笑意更深,连心中都升腾起了无法言说的满足感——真好啊,他竟然有机会重来一次,且说不定已经改写了殿下和自己的结局。
雪翼一手贴着月藏的脊背,以细微的神识和灵力感知月藏体内灵流的状况,一手托着结阵,根据月藏的状况微调阵中的灵流,确保这结阵能时刻响应、安抚月藏体内的脉系和灵流,让他情绪激动时不至于产生灵暴。他头都没抬,却开口问了一句:“你笑什么?”
这一句,月藏和茳承都听懂了。
月藏哼了一声,抡圆了小短腿揣了雪翼一脚。意思是——被你抱着谁笑得出来?!
茳承一乐,被月藏的反应逗乐的,他斟酌了一会儿词句,才道:“笑殿下,为月藏费了那么些心思,结果在他面前还是讨不着好。”茳承一面说,一面又把自己逗乐了,伸长手臂,越过中间的小几,在月藏粉嫩瓷实的小脸蛋儿上轻轻捏了一下,“小没良心的。”
雪翼调好了阵,灵流收束成一点,重新叠进月藏脖子上的长生果玉坠里。他将玉坠塞进月藏的衣领里贴身放着,浑不在意地道:“你对他的用心,远多于我,他黏你,也是理所应当。”他见月藏不爱在他怀里呆着,却碍于茳承的面子不多加挣扎,便想着将月藏送回月藏怀里,岂料他抬眼时,见茳承正懒懒散散地在小几上趴着,便知他也乏,便熄了这心思,硬是将月藏摁在了怀里,低头逗他说话:“月藏,外头在下雨,要不要出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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