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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他此前在冬官第院中百无禁忌,玩得他险些当着同僚的面露出破绽;如今,到了怜州他自己的地方,只不过是被自己稍微轻薄了那么一两下,就敬而远之,鸡防黄鼠狼似的防着他?什么意思?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哪有便宜只许他占的道理?又笑他如今对自己百般防备的模样,活像被轻薄过的大姑娘,叫他看出了一点点委屈扭捏。上一回,都只有自己委屈扭捏的份儿,殿下委屈扭捏起来是什么模样,他也是第一次见,新鲜得紧。
这独一份儿的新鲜,叫茳承差点儿捂着被子笑出了声儿,但他不敢。殿下此时正在气头上,他合理怀疑,若非殿下素来一诺千金言出必践,今天这一趟,他来都不会来。
思忖到这一节,茳承险些又要憋不住笑意。他拼命抿着嘴唇,好歹是忍下了。他稍稍平复了一下心绪,轻轻翻身朝着殿下那边,无不埋怨地道:“殿下,您知不知道什么叫陪我?那是,和我在同一个地方,做同一件事情,才叫陪我。”茳承一面说,一面用力拍自己身上的被褥和自己脸颊下压着的软枕,明示暗示到了极点。
凌王终于睁了眼,赏给他一个“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荒唐话”的眼神。
这一条固然荒唐,显然不能说服殿下来让自己抱着睡觉,但茳承并不气馁,他扁着嘴憋着劲儿,思忖了片刻后,忽得挑眉一笑,桃花眼里流转的笑意尽是狡黠风流,道:“殿下可别忘了,还许了我一件事,这一件事,殿下可别……”
茳承的尿性,雪翼已摸透了,他说出的第一件事已荒唐离谱到了这个境地,那第二件事,只会更荒唐更离谱。为了堵茳承的嘴,雪翼终于起身,自己宽下对襟外袍、解下玉带和衬在里头的斜襟长衣。再往里,他无论如何是不会脱了。临上床,他还手脚麻利地用被子将“诶诶诶”大叫不停的茳承卷成了个大肉蚕,往架子床最里侧一推,之后,才在外侧躺下,不动声色地舒了一口气。
被紧紧地卷成肉蚕的茳承,在被子里拼命蛄蛹,试图从被子的围困里挣扎出来。他一面蛄蛹一面气急败坏地说道:“殿下!你!是不是!输不起!”
雪翼俨然被吵得不轻,陡得伸出两指抵到了茳承眉心。茳承立马慌了,“不行!殿下你这是……赖皮……”
一点灵光自雪翼指尖沁出,茳承终于老老实实地沉进了很深很深的睡眠里。
翌日,茳承醒时,已然日上三竿。凌王早走了,茳承气得在被褥里狠狠蛄蛹,片刻后他终于摸到了凌王卷他的诀窍,可算将自己从被子卷里拔了出来。
殿下太过分了!只是抱着睡而已,又不少块肉,怎么还这么介怀?竟然连用灵力催他昏睡这种“下作”手段都使了出来!他承认第一夜是他出格,但那能怪他吗?!毕竟,都已经在殿下怀里了!他馋了这么久,做做梦就很过分了吗?
茳承越想越气,把厨伯才蒸出来,热腾腾香喷喷甜滋滋的新蜜糕嚼得嘎吱作响,恨不得嘴里的糕是凌王的一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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