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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恰是亥正,大飨宴阵,收。
宴阵收了之后,灯火阑珊的护城河边骤然一黑。众人尽兴,便也三三两两结伴沿着长街回道主街热闹的地方去。茳承定定地望着空空荡荡的护城河,扯着灵傀的青灰的衣袖,一时没了去处。他有些不敢回头看灵傀此时的模样,生怕看一眼,就要被这灵傀送回怜州。
他此前,和殿下说了想在殿下的临渊殿过夜,但殿下当时态度有些模糊,他并不能确认殿下答应了,后来呢,也没敢开口再问,就一直这么小心翼翼地等到了今日。如今,他也只敢扥着灵傀的衣袖不撒手,别的话是一点不敢说。
灵傀忽然主动开口道:“在解甲。”停了片刻,又道,“陛下召见。”
茳承先是一愣,旋即明白过来,灵傀这是在告诉自己殿下正在做什么,顺便解释殿下何以还不带他去临渊殿。这便是说,殿下同意他今夜宿在临渊殿。
茳承心理高兴得冒泡,但死死抿着嘴唇绷着劲儿,将手中灵傀的衣袖拽得更紧了。只听“刺啦”一声,茳承一怔,回头去看,灵傀的衣袖,竟被他生生给拽得撕开了一条口子。
灵傀一时无言,垂眸看向自己的衣袖。茳承一时无言,垂眸看向手里拽着的衣袖。
片刻后,茳承避嫌似的,红着脸松开手中的布料,小声道:“不是故意的。”
灵傀绷着唇角,忍下了一点笑意,低低地“嗯”了一声,片刻后,道:“回来了。”他话音才落,茳承脚下便旋出了一点阵光,他反应不及,便被阵光裹挟着,只刹那,便跌进了一个熟悉的温冷怀抱中。
被洗去脉系之后,茳承身体也变得脆弱,几乎不能忍受进出结阵时的眩晕和窒息。他眼前的昏黑,耳中的嗡鸣,和过快的心率,都让他有一种溺水的错觉。每次都要缓好一会儿才能恢复正常。他下意识揪紧了心口处的衣料,眸光涣散着急促喘息,想要尽快将自己从溺水的错觉中拽出去。
雪翼见他如此异常,便知这是他的身体过于脆弱,无法承受自己结阵的运转速度,自身灵流被他的结阵彻底扰乱的缘故,只得伸出手指,在他心口处点了一点,一点灵光自指尖沁出,旋即捋顺了茳承体内紊乱的灵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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