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茳承缓过劲儿,昂着脖颈,折出了一个极其脆弱的角度,激颤着抽了口气之后,终于在他的怀里恢复了清醒。
雪翼拧着眉,垂眸瞧茳承,问道:“怎么回事,从怜州来时反应还没有这么严重。”
茳承虽清醒,但心跳和呼吸尚未平复,他揪着心口处的衣料,一面用力喘息,一面轻轻摇头。他自己也说不清自己怎么了,只觉得围绕着自己的空气仿佛有千钧重量,挤压着他的脏腑,让他的心跳和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他挣扎得泪水涟涟,片刻后才艰难地吐出了一句话:“殿下,难受……”
雪翼又一怔,五指微微一动,转瞬在自己和茳承身侧落下了一个结阵。茳承绷紧了的身体骤然一松,无处不在的威压终于散去,他捂着心口,终于获得了调整呼吸和心跳的机会。
见茳承缓过劲儿来,雪翼也跟着略松了一口气,道:“临渊殿内有灵力密度太大,以你的如今的身体,恐怕没法适应。”他说着,扶在茳承后腰上的手也跟着一寸寸地顺着掌下的脊骨捋上去。茳承身体很薄,附着在脊骨两侧的肉也是薄薄的一层,隔着衣料都能摸出略有起伏的形状来,到了接近颈骨的地方,肉更薄,起伏便更鲜明。何况,雪翼还有除了触觉以外的,不胜枚举的,感知茳承起伏的手段。他隔着衣料用掌心轻轻揉动了一下茳承颈骨与脊背连接处的几处连绵不断的起伏,问,“还是送你回怜州?”
“不要。”茳承抬眼看向凌王。只一眼,他的喉结就忍不住滚动了一下,一团不可言说的欲念被他自己咽进肚里之后,又蛮不讲理地烧到了四肢百骸。
殿下已换了贴身的寝衣,正盘膝坐在小榻上。他自己整个人横躺在殿下腿间,脊背全靠殿下的腿和一只扶在颈后的手支撑。他方才慌乱的挣扎间,约莫是扯动了殿下的衣襟,寝衣领口已有些松散,露出一点雪白冷玉一般的肌肤来,被殿内流动的阵光一照,他甚至能看见肌肤上流动的……绸缎一般的细腻珠光。
茳承不甚自在地动了一下,双股内侧轻轻相互摩擦了一下,擦出了一片黏腻的触感。他被殿下的怀抱裹着,被殿下身上的冷香绕着,实在是,淫心欲念狂起乱动。
上一回,他只在临渊殿承欢过一次,但那一次,持续了七天。当时,陛下令殿下迎娶南鲛国的鲛人公主。而陛下绝不可能让一个娶了异国鲛人公主的凌王担任四军统帅。交出军权权柄,自四军统领之职上卸任,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权侵朝野数十年的凌王,只一朝夕,便要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位跌落尘泥。
茳承伸出手臂,勾住凌王的肩膀,怀着一点私心,将自己的额头贴向凌王的肩窝,还故意将凌王本就松散的衣襟蹭得更开,好叫自己的额头稳妥地贴上凌王的肉,“不想回怜州,想要在这里……”
上一回,凌王跌落尘泥时,他也在王都,他不顾一切地闯进了临渊殿,被满怀失意无人可说、无处可泄的凌王逮了个正着,被按住狠肏了七天。那七天,他的宫腔里、后穴深处,都被灌满了精水淫浆,到后来,他被肏得失了神,腿、穴、甚至里面的宫腔口,都合不上了,淫浆蜜水灌进去多少就淌出来多少。他毫不怀疑,若非那时候、自己体内已被篆刻了脉系,能靠着脉系流转恢复,他应该就直接死在凌王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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