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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吗?宝宝。”我赖在他身上,用鼻尖蹭他的脸。
他大字躺着,气得说不出话,我缠着他在床上闹了一会儿,直到我们俩人肚子都饿了才离开卧室。
关于那日不欢而散的谈话,我们只字不提。
我知道他对我的怨尚未消散,但眼下已成定局,该被我剔除的人都已经不在了,包括怀县也成为了过去时。
我们现在走在一条无法回头的路上。
好好休息了一晚,我和陈其可带哥哥去面诊。
预约的时间其实不是今天,但我不太想等,昨晚睡前联系医生提前了时间。
真正要做这件事时,我开始紧张,出门前忘了带证件又忘了拿手机,哥哥和陈其可站在门口等我。
“找到没啊?咱是去看病又不是去搞国家机密你紧张个什么?”陈其可不耐烦地催我,哥哥在他旁边一言不发,脸有点白。
陈其可偏头看了看他,不可置信地拨下墨镜说:“不是,哥哥你怎么也紧张?”他的语气里满是匪夷所思,“是我出现信息差了吗,你俩谁得绝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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