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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你的乌鸦嘴。”我装好东西走到门口,把包拍在他的胸口,关上门。
给哥哥带上遮阳帽,我取下他斜挎的水杯拿上,“走吧。”
“得嘞,我就一挑夫。”陈其可懒洋洋地跟着我们走进电梯。
我们搭地铁,一个小时之后到医院。
“你这得做手术啊,不动手术不行的啊。”医生是南方人,口音又快又碎,我要很认真地听才能听明白。
“您的意思是,做手术就会好吗?”我问医生。
医生关了裂隙灯跟我说:“先做个光感测试吧,排除一下是哪个神经受损,反正这种时间长了的病变要完全恢复视线可能性不大,但也不是没有可能,得做进一步检查的啊。”
我的心陡然沉下去,不可名状的复杂情绪涌现而出,我试探地问:“那,手术的话,大概需要多少钱?”
医生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下一句话没说过的哥哥,然后低头扶了扶老花镜问我们:“你们家长呢?”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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