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迟笃会觉得被冒犯到吗?会认为自己在莫名其妙地套近乎吗?
他明明和自己一点也不熟,应该压根就没有期待过时沅的人生走向。
那边的人声消失了几秒钟。三条长短指针重合的那一刻,电话连接的两头都只余下噼里啪啦的爆竹和烟花的声响。时沅差点就要问,你生气了吗。
“好。”迟笃却道,“新年快乐,时沅。我相信你。”
他的声音仿佛能够延展为一条极细小又极坚硬的分割线,在时沅短暂的人生中,将时沅过去那几年灰暗浑噩、惶恐无助的青春期毫不留情地阻隔开。时沅站在分割线边缘,背后是深渊,眼前是光明的未来。
他似乎……只需要再往前跨一步,就再也无需担忧掉回过去。
时沅终于能够睡到那张软乎乎的、铺了丝绒被的床上。他发起高烧,全身热得像被蒸熟了,半梦半醒间还蜷缩着梦呓。
秦砚的家庭医生过来处理,全程没怎么说话,似乎对这种场景早已有所预料,简单检查后让秦砚给时沅喂了药,还吊了点滴,走前和秦砚简单交代了情况,大概是让时沅安静休息,过一阵子拔针之类。
秦砚将时沅额前湿透的碎发拨到一边,露出汗渍渍的额头和白净的脸蛋,颊上深红的掌印刺目惊心。他视线下移,时沅身上套着的裙子很薄很短,凌乱得像是披在身上的碎布,身上密密麻麻都是些用尽手段都难以除去的细小疤痕,浅淡的粉白色。
“看完了吗?”迟笃有些不耐烦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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