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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维持着半蹲在床边的动作,没有丝毫起来的意思。他笑了一声,道,“怎么了,观察患者的病情,这是医者的本能。”
“……就你?”迟笃嗤笑,秦砚横竖看都和‘医者仁心’相关的词语毫不相干。两人没有熟悉到能够随便打趣的地步,因此他没多说什么,只是问,“他怎么样?”
“还好。”秦砚说,“他的身体状况都这么糟糕了,还能坏到哪去。”
“他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迟笃懒得和他打哑谜,他垂下头,紧盯着秦砚,“我不管你和他什么恩怨,但你前两天让我送他过来,没有说过要催眠他。”
“别侮辱我的职业水平了。”秦砚满不在意地撇了撇嘴,“顶多就随口哄两句,做些基础心理暗示罢了。我要真动真格,他就不只是暂时不想记起你……到时候你不得弄死我,我可不想给自己惹一些没必要的麻烦。”
再说……随随便便就让宝宝解脱,多便宜他啊。
“只不过……”秦砚顿了顿,从床边站起,留恋的视线轻柔地掠过时沅微微肿起的脸蛋。时沅的嘴角有一小处伤,已经悄悄凝结成暗红色的血痂,是他昨日夜里不小心咬破的。
真脆弱啊。只是轻轻碰一下就会彻底破碎似的。
将他交还给迟笃,说不定……哪一天迟笃下手没个轻重,他就会轻易地消失掉了。自己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他。
……那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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