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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链/束缚/勒痕/深拥/“我会乖的,不要锁起来……”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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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续的黑白画面从时沅沉睡的大脑中一闪而过,这是他清醒的时候想也不敢想的。这段记忆虚幻得像一场梦,时沅曾无数次对此产生怀疑。

        可这偏偏又是真实发生过,真实经历过的,就连那一点点幸福与纯情的感动,天真地认为可以共度余生的愿望,都清晰地刻在脑中,他怎么忘得了。

        可是梦终究只是短暂漂浮于半空的七彩泡泡,轻轻一戳就会碎在空气中,再无梦幻光景,只余下遍地狼藉。

        ……

        时沅不愿意睁开眼睛。刺目的光线烫得他眼皮发疼,全身上下散架似的酸楚疼痛折磨得他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他艰难地屈起一条腿,出乎意料的,没有听见叮叮当当的锁链声。他不敢置信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用尽所有力气抬起头,着急地想要寻求什么答案。

        脚踝上空空荡荡,没有任何束缚着的东西。

        时沅冷汗都从背脊冒出,似乎有一件极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出现在他身上,好比倒霉几十年的人突然中了头等彩票,班上总是倒数第一的学生高考上了985之类。他惊疑不定地侧过头望向两只手,同样,手腕上只有两道长期被锁链禁锢留下的深深红痕。

        冰凉的锁链,已经很久没有从他的身上彻底摘除下来。

        一瞬间,时沅感觉自己眼眶湿了。他徒劳地张着嘴,无法牵动干涩的声带振动,只是大口大口地呼吸。没有被禁锢在锁链之中,没有被扔入坚硬冰凉的笼子里,那股令人作呕的铁锈味,似乎只需要粗心一点就能假装它已经消散。

        无数思绪已经从被迫宕机的大脑中从新钻出,理智将过去那一段分不清日夜的漫长时光描述得极现实。他被迟笃扔到秦砚那,任人欺辱玩弄了一整个星期,又在迟笃去接他的时候装疯卖傻——即便他自己不这样认为,迟笃也会自然而然地这样想——最终惹恼了迟笃,被人给打晕了。

        ……是他活该吧。

        他不敢有任何动弹,即便体力已经恢复到足以支撑行走的水平。时沅也是怕被打的,在少数比较清醒的时刻,他将惜命摆在第一位。因此他只是安安静静地重新闭上眼,直到熟悉的脚步声逐渐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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