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

关灯

鸣人和佐助绝对不能让对方知道的秘密(足,气味控) (1 / 3)

还不赶快来体验!!!

        黄昏的森林沐浴在一片柔和的橙光中,树影斑驳地洒在地面上,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泥土气息和松针的清香。溪流潺潺流淌,水花偶尔溅起,在落日余晖下闪烁如跳动的金珠。鸣人和佐助刚结束一场恶战,敌人落荒而逃,只留下筋疲力尽的两人。四周还残留着战斗的痕迹——断裂的树枝、焦黑的草丛,远处乌鸦的啼鸣低沉回荡,像是为这场混乱收尾。

        鸣人一屁股瘫坐在河边,粗喘着气,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淌下,渗进衣领。他懒散地踢掉忍鞋,鞋底糊满泥巴和草屑,破得不成样子,鞋口磨得发白,隐隐透出一股酸臭。鸣人夸张的伸了个懒腰,脚趾在空气里晃荡,脚底红得发烫,汗水在趾缝间泛着光,像裹了一层薄薄的膜。他抓起一把河水,胡乱拍在脸上,扯着嗓子喊到:“啊,累死了,这破任务,真要人命!喂,佐助,你不累啊?”

        不远处,佐助倚着一棵粗壮的松树,单手握着苦无,黑发被汗水浸透,几缕黏在额头,衬得那张冷硬的脸更加锐利。夕阳从树隙洒下,给佐助的侧脸勾勒出浅金色的线条。他没抬头,低声抛出两个字:“别吵。”手指慢条斯理地擦着苦无上的血迹,可眼神却不受控制地偏移,落在鸣人那双赤裸的脚上。

        鸣人的脚比同龄人要大上一圈,常年奔跑磨出的薄茧清晰可见,脚趾微微蜷曲,汗水顺着脚踝淌下,在泥土上映出湿亮的光。微风送来一股脚臭味,不算刺鼻,却夹着草屑和土腥,直往佐助鼻子里钻。他眉头一皱,心里像被羽毛撩了一下,喉咙发紧,猛地收回视线,死死盯着苦无,低骂自己:“···莫名其妙。”可胸口那团火苗却窜得更旺,手心都渗出汗来。

        “喂,佐助,快看那边!”鸣人嗓门猛地拔高,带着点慌张。他弓着腰一跃而起,脚底踩在河边石头上,留下几个湿漉漉的脚印。鸣人弯腰捡起草丛里的东西——佐助的护额,战斗中被树枝刮掉,金属片上几道划痕,布边晕着一圈汗渍。他拿在手里掂了掂,鼻尖凑过去嗅了一口。那股淡淡的汗味混着佐助特有的清冽,像冰冷的泉水里掺了点咸味。他眼珠子一转,嘴角偷偷上翘,假装没事人似的塞进背包,手指却紧张得发抖,眼角偷瞄佐助,生怕那家伙看出什么。

        佐助余光瞥到那串脚印,眉头皱起,攥紧苦无,指节泛白,像中了邪一样,满脑子都是鸣人的脚——结实的小麦色,汗水在夕阳下闪着光,脚心红得像熟透的果肉。佐助咬紧牙,逼自己盯着手里的武器,可那股若有若无的脚臭味还是钻进鼻腔,勾得他心跳乱得像擂鼓。他低声啐了一口:“烦死了。”声音闷在喉咙里,像是在骂鸣人,又像在骂自己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

        鸣人挠着后脑勺,咧嘴傻笑:“啥?你说啥?我没听清!”佐助懒得回话,起身收起苦无,转身走向河边,背影冷得像块钢板,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手心湿得像是刚泡在水里,滑腻腻的全是汗。

        第二天,太阳还没完全升起,森林被一层薄雾裹得严实,湿冷的空气夹着晨露的味道,直让人鼻腔发凉。鸣人和佐助继续追昨天那帮逃跑的叛忍,一整天都在林间奔跑,忍鞋上糊满了泥,衣服上全是草屑和汗渍。黄昏时,他们终于停下脚步,在一片开阔的空地扎营。夜色像泼了墨,天黑得只剩几颗星星在喘气。火堆噼啪燃起来,橙红色的火舌乱窜,照得周围树干影子晃动,像一群沉默的观众。

        鸣人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墩在地上,揉着酸胀的肩膀,抱怨道:“这帮人真能跑,今天我腿都快断了。”他懒洋洋地蹬掉忍鞋,露出那双脚,火光映得脚底红得发亮,汗水黏在茧子上,闪着湿光。他伸了个懒腰,脚趾随便晃了晃,一股浓烈的脚臭混着泥土的腥味扑鼻而来,被火堆的热气一蒸,直往空气里钻。他挠挠头,咧嘴笑得没心没肺:“啊,晾晾脚可舒服多了,这一天差点憋死我。”

        佐助蹲在火堆另一边,单膝曲起,手肘架在膝盖上,冷眼看着。火光跳得再热,也化不开他眼底那层冰。他瞥了鸣人一眼,眉头皱紧,硬邦邦地甩出一句:“你那脚,臭得能熏死人了,收起来。”语气里满是嫌弃,可眼神却没移开过。那双脚在火光下更显眼,汗渍干了,留下一层浅浅的白痕,趾缝里夹着草屑,像刚从地里拔出来的萝卜,脚臭味浓得呛人,直往佐助鼻子里钻。佐助心底像被爪子挠了一下,喉咙发紧,脸颊泛红,赶紧转过头。

        鸣人却不以为意,哈哈一笑,光脚踩着地面走过来,叉腰歪头冲佐助龇牙:“你不是一样?装什么清高啊,刚才打架你不也一身汗?”那双蓝眼睛亮晶晶的,带着点挑衅,又透着点黏糊糊的亲近,像只粘人的小狗。说完,他往地上一躺,双手枕在脑后,脚底朝天晃悠,臭味飘得更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