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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宇瞪眼恼道:“老子曾与他们大战三天三夜岂会错认!”
曾同年轻气盛:“他们脑门上又没刻着字,偏你认得!”
石宇气笑:“这里离昭阳这么近,且又不是东都的驻军,能是什么好东西!”
曾同不服:“许是别的州府路过的驻军,说不定还是楚都派来援……。”
话音未落便被楚禾打断:“没有。”接着又重复了一回:“楚都并不清楚东都局势。”
若不是亲来,他也不知道邺与楚已到了剑拔弩张的辰光。宫卿每回上报只报结果,从不提打算,许是在他来之前她内心深处一直戒备着东都。
见楚禾一口断定曾同脱口而出:“你怎知晓?”
洛湛站在楚禾身后忍不住轻嗤了一声,随即被楚禾回首一瞪,登时收了神色立得笔直。
石宇狐疑地看了洛湛一眼,几日相处,跟着宫家女婿的这队人马倒与叛军有相似之处,像是一个祖宗出来的。若不是一路与楚禾同回的戌城,算是同生共死过,几乎要怀疑是叛军同党了。
石宇将视线从洛湛佩在腰间的柳叶刀上抽回,看了眼楚禾,白面挺眉,宽肩窄腰,身量修长如松,将一干围着他的人衬得灰秃秃暗淡无光。尤其是曾同,明明是差不多的年纪,却是皎月与大饼之别。
曾同倒也不是是鲁莽之辈,适才不过是话赶话怼上了,其实心里也是认同石宇的话的,听见洛湛的嗤笑声,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确实说的是蠢话,都知道小侯爷心病,多年对东都严防死守,就怕混入奸细,如今这么一支陌生的军队悄然驻在昭阳城外,多半是不怀好意的。这么一想尴尬起来,不由地脸色不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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