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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租本来是半年一交,第一次交钱的时候,高载年的资金还很“雄厚”,因此没人觉得有问题。后来积蓄渐少,每个月的工资和花用也几乎两清,一旦交完房租,存款所剩无几,出个意外、闹个病痛,就难办了。
丁长夏心里发慌,找房东谈,以略涨房租的代价将半年一交的房租改成了三个月一交。
转眼又快到交房租的日子,高载年去取钱,发现父母春节期间各自给他转了款,备注是压岁钱,数额抵得上他和丁长夏几个月的收入。
丁长夏听他说了,感叹他老家经济真发达,给压岁钱能给这么多。他说他们那边不流行这样给,这是他爸妈的借口。说着说着眼睛红了,自己之前好像把他们想得太过恶毒。
有了这笔意外之财,第一件事就是买部相机。叮咚一个月一个模样,就像云一样,这一刻不拍下来,下一刻就不知道被风吹成什么形状了。照相馆只会给人套一身塑料壳一样的衣服,支在座位上,拍得呆呆愣愣的,而他想保留叮咚在生活里的样子。
那几天高载年天天往电子城跑,备用电池买了好几块,照片存满了却挑不出想删除的,他于是买了电脑和移动y盘,配上一个照片打印机。高载年白天上班,下了班就挎上相机,带上叮咚,和丁长夏一起出门,不管去哪都要拍下来。
丁长夏不Ai当模特,一被镜头对着就皱眉,她让他要拍就拍叮咚,但他是端相机的那个,婴儿车大多时候还是她推着。
回过味来一样,丁长夏问他,你是不是逃避责任呢?
高载年说,我可没有,说着弯腰要把叮咚从婴儿车里抱出来,结果镜头磕到了叮咚的脑袋,叮咚一下子哭了起来。丁长夏说:“越描越黑。”哄好了,叮咚挤着小脸一笑,高载年拎起相机又想拍,丁长夏握着叮咚的胳膊往外一挡,“跟他说,咱们不接受采访。”
“哎——”丁长夏想起他常说车间环境不好,“你去应聘别的岗位试试呢?你会照相,给厂子的产品拍宣传页呗。”
高载年笑着摆手,“我是业余中的业余。广告行业有门槛的。”
丁长夏说:“学个入门不就行了,街边那些Ga0设计的小店面,未必都是专家开的吧。”
“小店面是一个同乡会垄断的,大公司要求学历,起码也要大专毕业。”
丁长夏说:“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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