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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丰被调走了,在某位官员的插手下。新郎官没了,婚事自然也告吹了。魅色甚至没能见到准未婚夫最后一面,只听说他骑着快马前去赴任,春风得意,身轻如燕。
消息是官员本人亲口捎来的。靳礼没有隐瞒,“是我做的。你不要想再嫁给他,没机会的。”
畏惧于他的滔天权势,魅色一言不发,只敢借酒浇愁。而靳礼连隐晦的不满都不许他拥有,夺去他的酒杯,“就这么不情愿跟我吗?”
“……没有。我很高兴。”魅色抬手抹去唇边的残酒,双颊酡红,低声道,“呵呵。是的,我哪敢不高兴。”
他们日日颠鸾倒凤,换着花样行周公之礼。禁欲多年的男人一朝尝到了肉的滋味,从性冷淡走到了另一个极端,每天都要把美丽的花魁翻来覆去奸淫几遍。早上做,夜里也做,只要没有公事,他就会来找魅色做爱,一做就是一整个白天或是夜晚。
而在靳礼因公忙碌的时候,青衣会来到魅色的身边,帮他穿衣洗漱,服侍他的一日三餐。魅色坐在床上,仰着脸,口中含着食物,含含糊糊地请求他带自己走,被拒绝了。
“离开这里之后,我没办法很好地照顾你。”青衣劝他,“留下来吧。”
魅色恨他,恨他装作对墨衣的死因一无所知,恨他懦弱到连私奔的提议都害怕接受,恨他是个披着君子皮的真小人,拿温润的假象欺骗了自己十年。恨意驱动着魅色,使他变得心硬如铁。他不再哭,而是夜夜笙歌,不止和靳礼,也和其他客人共赴巫山,——唯独不和青衣做爱。
“啊啊~~嗯啊啊啊啊~~~”花魁的浪叫响彻整座院子。来来往往的丫鬟侍童和护院情不自禁地驻足,窃窃议论道,“魅色又在侍奉靳大人了。”“只有靳大人能让他发出这样淫荡的声音。”“这样的叫声,任哪个男人听到都会硬得不得了吧,也难怪靳大人这么勇猛,不分日夜地宠爱他。”
青衣也站在一干仆人当中,表情晦暗不明。使计除去了墨衣,他心中的火焰稍微平息少许,立刻又窜得更高。他想占有魅色,日日夜夜都在想,以至茶饭不思。但每当他要付诸行动带魅色走,理智又告诫他,“留下来吧。留下来才是正确的。魅色不会离开醉月坊,自己也不会离开他,在熟悉的环境,难道不比逃亡在外又要躲避追兵又要担忧衣食住行来得舒服吗?魅色不会适应风餐露宿的苦日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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