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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月闭起眼睛勾了勾手,温热水流轻缓流过头皮的时候,他闭着眼睛漫不经心地吩咐,"数着,掉一根头发打你十下。"
杨冽低头敛眸,垂下视线,手指拢着那锦缎般的银丝一点点小心地打湿,忍着喉咙里莫名翻上来的饥渴,低低地应答,"是。"
杨冽不是第一次给孤月洗头,这活儿他已经干得轻车熟路了,孤月头发虽然又长又多,但其实并不怎么容易掉发,杨冽竭尽所能地伺候自家的活祖宗,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之后,他把地上的每一根银丝都捡起来,捋顺后再排开,一数,24根。
240下,不多,但得看孤月怎么打。
杨冽在镜子里迎上主人那双玩味儿的眸子,半真半假地求饶,"主人手下留情。"
孤月确实手下留情了,他挑了根软皮的散鞭,但让杨冽崩溃的是,他给了他最难承受的束缚--
方才洗头掉的头发在孤月的命令下被杨冽叼进了调教室里,而后孤月从里面选了三根最长的出来。
那头发一根至少能有一米二那么长,像是最上等的银线,在暧昧的灯光下泛着一点微茫而华丽的色泽。
孤月用一根发丝连接杨冽的两个乳头,将两端分别缠绕在奴隶那早已硬成小石子的乳头上,余下的发丝轻飘飘地垂在胸口,随着呼吸而轻轻飘动。
太色了……
被主人的头发绑住乳头,几乎在孤月将发丝缠绕系紧的一瞬间,向来都不怎么容易害羞的杨冽就不受控制地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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