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主人……"
杨冽在背后交握着双手跪在孤月面前,低垂的视线再清楚不过地看着银色的长发仿若乳链一般绕在胸口,脸上仿佛烧着了一般,不断地烧干理智,催发欲求。
孤月在他几乎要翘到小腹上的性器上轻佻地弹了一下,勾勾手示意他站起来。
别墅顶层的几个房间被打通,形成了一体开放式的调教室,杨冽跪着的地方下面有一组地面滑轨,上面安装了环扣,可以根据主人的心意随意调节位置,最大的开合程度甚至能让杨冽下个一字马。
但杨总这个胳膊腿儿是不可能劈得开叉的,孤月对这个没强求过,地面这组滑轨环扣用过最大的开合度是让杨冽双腿分开到了130°,就这种程度,杨冽两腿内侧的韧带后来都疼了整整一个礼拜才算好。
而今天孤月也算没为难他,只让他两脚分开了一个比肩膀宽一些的角度,随后在杨冽心惊胆战的目光下,不负所望地用另外两根头发分别系在了他两只大脚趾和左右两个分开的环扣上。
接着孤月把天花板上的钩子放下来,用那沉重骇人的玩意勾住垂在杨冽乳头之间的那一段头发,接着调整高度,让钩子缓慢地上升。
不用孤月说杨冽也知道,束缚在身上的这几根头发断了自己肯定要吃苦头,他担惊受怕地盯着虚挂在钩子上有被一点点拉高的发丝,为了保护它不断而尽量挺直身体,到最后,当他不得不竭力踮起脚尖才能让勾在胸口的发丝适应钩子高度的时候,孤月终于让不断上升的机械停了下来。
两只脚被两根头发束缚着,乳链一般缠在胸口的发丝被铁钩拉高,这随便一动就能被轻易挣断的束缚成了杨冽不可逾越的牢笼,他挺高胸口,踮起脚尖,将双臂抬起在脑后交叉抱紧,甘之如饴地体验着主人给自己画地为牢的极致掌控。
孤月的散鞭扫在他屁股上,带来酥酥麻麻的痒,他屁股上随之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听到孤月说:"维持这个姿势别动,任何一处的头发断开,鞭子就清零翻倍重来。"
杨冽深吸口气,他眨眨眼,交叉在脑后的双手握紧大臂,低声回话,"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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