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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鞭多用于调情,但这玩意在孤月手里,也可以轻而易举地成为刑具。
鞭子带着破风声落在屁股上,留下凌乱而色情的痕迹,鞭痕最深的地方是裹着血色的绛紫,不过百余下就把奴隶疼得浑身是汗。
但对于杨冽来说,这鞭子不是最难捱的,真正难捱的,是勾着他乳头又绑着他脚趾的三根头发。
他必须在挨打感受疼痛的同时分出足够的精力来照顾这三处脆弱的束缚,他必须时刻保持着竭力踮脚的姿势,因为哪怕稍有松懈,虚虚地挂在铁钩上的发丝都会被立刻扯断。
以往孤月把他吊成只有脚尖着地的姿势,好歹还有手腕上的绳子能当另一个着力点,受不住的时候怎么都能手脚之间互相转换着力点缓解一下痛苦,但这次不行,分腿、直腰、挺胸、保持这个姿势完全不能动,所有的一切都要靠他自己的忍耐力去完成。
孤月没说让报数,杨冽就默契地在心里一下下地数,他屁股疼的火烧火燎,脸上也羞耻得火烧火燎,所有的火都在呼吸间随着血流涌向两腿间高耸的性器,他难耐地闷哼,痛苦地低吼,被主人忽视却硬得吓人的性器顶端可怜而兴奋地吐出清液,叫嚣着渴望被抚摸和释放,却又因为主人的规矩而本能地选择克制。
孤月打到一百五的时候,杨冽整个人都如同从水里捞起来一样,他分开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挺起胸口上的那根被勾住的长发因为身体的晃动而随时摇摇欲坠。
数到一百八,杨冽实在忍不住了,他粗喘着求饶,顶着布满凌乱鞭痕、红肿不堪又淫靡不已的屁股,自行绷紧的身体在身后的主人面前,如同献祭一样令人愉快。
"主人……"杨冽的声音也发着抖,带着更加诱人的低沉磁性,"求主人,让奴隶缓一下,奴隶愿意用别的代价来换。"
孤月盯着这具让人心里充满凌虐欲的肉体,在奴隶身后意味不明地勾起嘴角,"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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