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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敛什么？”

        这句话让冯雪娴直接无语，她摇摇头：“算了，我不管了。”

        向晚在她要走的时候忽然拉住她。

        冯雪娴转过头看着向晚，见着她不说话，疑惑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向晚摇头，眼里缓慢积攒了泪光。

        冯雪娴见着这样的向晚立刻急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她疑问的目光投向霍司辰，在无声的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霍司辰没说话，只对着她点点头。

        冯雪娴不能明白霍司辰是个什么意思，刚要开口问向晚的时候，向晚忽然开口：“妈，其实我并不如你想象的那么好，我之前做过很多错事，你能够原谅我吗？”

        “当然，你是我的女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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