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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雪娴拍着她的背，模样是个慈母：“哪有母亲会怪自己女儿的，你是我在这世上最亲的人。”

        “真的？”

        得到她肯定的向晚有些意外的反问。

        “嗯。“

        冯雪娴将她的手握住：“晚晚啊，妈就希望你幸福，不管我们之前发生过什么，妈都会忘记，而且妈自己也直觉那些事情让我们不开心，既然都让我们不开心，那么就忘了它吧。”

        她的话让向晚高兴地点头：“妈，这可是你说的，我们要好好的，就算有一天你恢复了记忆，我也不想你离开。”

        “妈才舍不得离开你。”

        冯雪娴温和地笑。

        凤秋华觉得今天真是个好日子，不仅暖暖和霍苍海的身子好上一些，向晚似乎也早就抛下了之前的芥蒂。

        “说话可要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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