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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晚的混乱争吵,经过一夜沉闷发酵,最先表现出态度的人是庆父。
早饭时候,庆脆脆不被允许上桌,只能坐在灶火前的小墩上,手里是一碗清汤水,稀得连五颗米都数不过来。
庆母偷摸着往她碗里放了半块粗面窝窝泡成散絮。觑着丈夫闷头吃饭,侧脸腮帮子嚼地起劲,‘哐’地一声轻响,唯一的一颗鸡蛋转眼被他三两口吃尽。
她道:“脆脆的亲事...”
庆父猛地回头瞪向大闺女,“今日我会托人给春娘子传话,拒了和县太爷的亲事,左右咱们家不曾拿她的定礼钱。”
“你从今天起不准出门,我托人算好日子,趁天黑悄默送你去王二麻子家。”
庆母听了,眼神不安地看向大闺女,生怕她再像昨天一样,一生气拽了墩子就砸。
却见大闺女低眉耷眼,乖乖听话,老实地跟个小鸡子似的。
庆父也松口气,虽不是精细养大的,看大闺女还愿意听他话,缓缓语气,“这事儿不要太张扬,别人问起来就说咱家以前和王家老爹约定过亲事。”
王家夫妇在世的时候就住在庆家不远处,乡里乡亲,谁知道哪一天说过什么。
这是庆父想了一夜能想出来最好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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